文/刘山
二叔噗地一声
把酒喷在祖母身上
没人管我,此时
唢呐声已吊起了围观者的胃口
花花绿绿的冥钞和纸器
成为孩子们的玩具
我头戴孝帽,手持冥楼
腰上的麻绳长长地耷到地上
我的婶子说,对于你它太长了
于是剪掉一大截,然后
不知往哪儿去
供案架起,仪式即将举行
四周站满了人群。那里面
定有我的伙伴,我谨慎起来
我的一点不妥将成为他们的笑柄
这时仪式开始,响起了嘹亮而尖利的
以致听不出破绽。就像生命
一个刚去,另一个便接踵而至
我以为它们将是同一个
所以在这个盛大的葬礼上
幼年的我,竟毫不悲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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